百万诱惑下偷捕的受害者--加湾鼠海豚，只盼能留住你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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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库】百万诱惑下偷捕的受害者—加湾鼠海豚

【案例名称】加湾鼠海豚濒临灭绝

【编号】#CBCGDF-SPECIES-EN004#

【物种】加湾鼠海豚（Phocoena sinus/ Vaquita）

【地点】加利福尼亚湾北部（The Territory of Christmas Island）

（图1：加州湾鼠海豚。图源/百度百科）

近年来，多次有科学家表示人类正制造“第六次物种大灭绝”，的确，21世纪的物种灭绝速度正呈数百倍增长。据外媒于2018年的报道，世界上最小的海豚--加州湾鼠海豚，又名小头鼠海豚，全球只剩下12只，并有科学家推估它们将在2022年甚至更早地完全从地球上消失。

【物种及其栖息地】

在与我国隔太平洋遥望的北美大陆地区，下加利福尼亚州与墨西哥之间存在一个地带狭长，风景优美，终年气候宜人的加利福尼亚湾。在加州湾的最北部，常年生活着唯一一群世界上体型最小的鲸类--加州湾鼠海豚。它们栖息于深11~50米、距岸11~25公里，底部有淤泥和粘土的海域。尤其偏好高营养度的浑水。加湾鼠海豚也是唯一一种生活在暖水区的鼠海豚，可适应较大的年度气温波动，适水温度14~36℃（加利福尼亚湾的温度范围）。

图2：加湾鼠海豚生活区域。来源：百度百科

由于全世界的小头鼠海豚仅生活在加州湾的北部地区，他们又被称作加湾鼠海豚。加州湾鼠海豚个体约1.5米长，重约50千克，小巧玲珑，还生来一副使人过目不忘的形象。鼠海豚有着一副大熊猫一样的黑眼圈和黑厚的嘴唇，像极了涂过眼霜和唇膏；背部深灰色，腹部呈白浅灰色。然而，正是这般憨态可掬的可爱外形，更让人在得知其悲惨命运的同时，不禁哀恸叹惋。

加州湾鼠海豚因体型娇小，又生性胆小害羞，故通常会成群在浅海觅食，并且很少与人和船只接触。它们一旦感知到来自人和机器等的未知声波，总是会害怕地潜入水底，它们的叫声也颇具特色，每一只之间的叫声差异甚至可以通过声纳区分，因此研究人员采取了逐一记录它们数量的方式。

鼠海豚的惧怕人类、体形小的生态特征，配合上狭窄的活动区域，使得这个物种在从上世纪五十年代才被发现，到1996年被计入极度濒危的物种时，便仅剩500只左右。据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和小头鼠海豚保护团体的统计，小头鼠海豚从2011年到2016年就减少了90%。2012年时还有200只，2014年时数量便已经低于100只。

【救援行动】

—为什么不将鼠海豚圈养起来？

其实这一直就是美国国家海洋哺乳动物基金会的想法，2017年，来自9个国家的65名科学家组成了“抢救小头鼠海豚”（加州湾鼠海豚）项目组。专家组尝试以社会各方均倡议的“将加州湾鼠海豚圈养”的方式，但数月后仍以失败告终。

— 抓捕和圈养过程十分艰难

加州湾鼠海豚空有一副超过1.5米的体型，它们生性非常胆小，活动区域又集中在一小块海域（不足4000平方公里），听觉却又非常敏锐。但为了捕获到鼠海豚，科学家们准备非常充分，9月初就开始了准备，甚至动用了声纳（接收器）和美国军用海豚作为辅助，几天后就捕获了第一头加州湾鼠海豚，但刚进入避难所（一个围栏围拢起来的封闭水域），它便开始快速游动，心率显著提升，兽医认为它无法适应环境改变而被放归大海。图3：救援人员将第一只鼠海豚放归大海 ?来源/CIRVA

图3：救援人员将第一只鼠海豚放归大海来源/CIRVA

两周后第二头捕获的加州湾鼠海豚状况则更糟，因为这头被赶入避难所的加州湾鼠海豚产生出极度不安的情绪，不断快速游动，半个小时后已筋疲力竭，工作人员只能将其放归大海，不料它却突然回头撞向驱赶小艇，当场死亡。这无疑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这场本为众人期待的圈养救助计划，在开始实行的阶段便遗憾宣告失败。

这不禁让人想起在我国发生的，与鼠海豚同属一个豚目的长江白鳍豚濒临灭绝事件。十年前七个国家的科学家在长江上试图拯救白鳍豚的行动也以失败告终，而十几年后历史继续重演着。眼看着悲剧一次次地发生，我们似乎无能为力，这种只能在大自然环境下生活的加州湾鼠海豚未来命运是岌岌可危的，趁现在尚未灭绝，只能寄希望于大力宣传，加强立法，并提议美国政府在加州湾建立一个更大的保护区将其保护起来！

— 相关组织多渠道进行宣传，呼吁重视

鼠海豚保育、保护与恢复联盟（VaquitaCPR）是由墨西哥环境与自然资源秘书处（SEMARNAT）领导的国际保育项目，是政府与民间合作的机构，依赖政府拨款和民间捐款。美国国家海洋哺乳类动物基金会、海洋哺乳类动物中心、芝加哥动物学会都参与了本项目的协调工作。在VaquitaCPR的官网主页，可以看到社会各方为拯救鼠海豚所做出的点滴努力。自鼠海豚被IUCN红色名录列入濒危名单，关于鼠海豚及其背后的故事的各式公益海报、科普报告以及小头鼠海豚纪录片纷纷被上架，大批进入公众的视野。为引起政府的重视、呼吁人们保护海洋生物奠基。

【濒危原因浅析-鼠海豚的无妄之灾】

根据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西南渔业科学中心（SWFSC）的2019年报告，在该组织给美国与墨西哥两国秘书处写的信件中多次指出，如果不立即采取救援行动，加州湾北部的鼠海豚将在未来几个月或几年之内灭绝。为此，西南渔业科学中心呼吁双方不仅要加强对鼠海豚的介入营救，更要规范管制加州湾地区的石首鱼偷捕行动。

事实上，与由于偷猎而面临灭绝的白犀牛相比，小头鼠海豚本身并未受到渔民的积极追捧。众多专家也认为，小头鼠海豚即将灭绝的主因是过度捕捞石首鱼造成的间接伤害。在对石首鱼的大量非法捕捞过程中，渔民为降低被督察巡逻队发现的风险，提高行动效率，纷纷开始选择使用杀伤力极强的“流刺网”渔网，正是这些极具威胁的捕鱼网，使得人们在捕捞石首鱼的途中，无意刺伤或杀害同海域的鼠海豚与海龟等其他物种。这也是目前世界范围内，关于加湾鼠海豚濒危的公认原因。

1-为什么是石首鱼？

图4：与石首鱼一同被“害”的鼠海豚来源/网络

那么，石首鱼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是什么使民间对其的偷捕行为愈演愈烈，甚至危害到其他生物？

可能大家对石首鱼并不熟悉，但它在亚洲有一位“孪生兄弟”，叫做黄唇鱼。这种鱼在曾于20世纪我国南方因口口相传的天价鱼胶而为人熟知—黄唇鱼也叫做金钱猛鱼，属于硬骨鱼纲鲈形目石首鱼科黄唇鱼属，曾经盛产于珠江口。黄唇鱼是一种大型鱼类，体长1米至1.5米，体重可达50千克以上（与小头鼠海豚体形相似）。然而这些枯燥的数据并非是黄唇鱼被疯狂偷捕的核心因素，关键的是黄唇鱼的鱼鳔，传闻为滋补极品，自古以来就是名贵珍馐，其鳔晒制的“鱼胶”，在我国民间更有“贵如黄金”的说法。但由于过度捕捞导致黄唇鱼资源枯竭，1988年被国家列为二级保护动物，2006年则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红色名录列为极度濒危物种。黄唇鱼已经被保护起来，随着库存资源的消耗，黄唇鱼的鱼顠晒制的鱼胶成为了有价无市的稀缺商品。

图5：我国有关黄唇鱼市值的报导来源/百度百科

2-石首鱼的“威力”

近年来，加利福尼亚湾有一种与黄唇鱼极为相似的石首鱼（英文：totoaba）在全球黑市上都非常受欢迎，鱼鳔每公斤可以卖到近10万美元，渔民大量使用“流刺网”非法捕捞，导致小头鼠海豚也一起被困住，最后溺死在刺网中，同样受害的还有海龟。虽然墨西哥当局禁止使用流刺网捕捞石首鱼，但大量利润的诱惑促使当地渔民铤而走险。

早先加州湾石首鱼也有在国内销售，但销量平平，并未引发大面积的关注与抢夺。但随着国内黄唇鱼鱼胶的稀缺，唯利是图的商人把目光盯上了同属石首鱼科的加州湾石首鱼。这些无良商人还将以加州湾石首鱼制成的鱼顠当做“大须金钱胶”变卖（黄唇鱼的鱼胶被称为金钱胶），自始至终，消费者都陷在“黄唇鱼稀缺而珍贵”的市场原则中，不顾消费道德观的约束与产品真相，蜂拥而至。

图6；在国内市场上贩售的天价石首鱼鳔来源/https://www.hotbak.net

可以看出，在我国乃至世界的消费市场上，有关动物权益保护与合法买卖的规章亟待加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不仅仅加州湾鼠海豚的灾难，也不仅是长江黄唇鱼、加州石首鱼的灾难，更是人类卖方在巨额金钱利益的诱惑下的悲剧，买方缺乏道德辨析，盲从消费的悲剧— 这就是加湾鼠海豚绝望的境地。

3-加湾鼠海豚成为连带受害者

经过十几年的发酵，市场上的金钱胶价格高企，因此这种大石首鱼的鱼胶价格更是高达500g/16万美元，成百上千倍的利润，甚至诱使了北美地区贩毒集团转而寻求走私加湾石首鱼鱼顠以获利。而在鱼顠的源头— 渔民的捕捞上，也获得了既得利益集团的额外照顾。渔民们在巨额利益驱使下，不断放大人性的贪婪，希望快速获得更大的利益，因此，专门捕捞加州湾石首鱼的刺网应需诞生了。

加州湾石首鱼和加州湾鼠海豚，原本从生理构造到生活习性均相去甚远的两个的物种，它们的命运却被人类用一张刺网联被迫联系在了一起。这样的联系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除了为两个物种带去濒临灭绝的境遇，没有任何其他作用。鼠海豚因与石首鱼体型非常相似，捕捞加州湾石首鱼的带刺渔网会以很高的概率误伤到加州湾鼠海豚。在被刺网困住的鼠海豚当中，有足够“幸运”的，会被发现他的渔民放归大海，而那些不够幸运的，就被唯利是图的渔民狠心丢在岸边，仅仅几小时之内，他们就会因暴晒、缺水或窒息而死亡。而那些北方归大海的鼠海豚，绝大部分也因失血过多或伤口腐烂而丧失基本生活能力，不久后便丢掉性命，安静地沉向海底，无人知晓，无人问津。经过这样的折磨，本就只有数百头的海豚群，在刺网夜以继日的作业下，到2019年9月份为止，数量已经不足20只。

鼠海豚保育、保护与恢复联盟（VaquitaCPR）表示，加湾鼠海豚已经成为世界上最接近灭绝的危险的海洋哺乳类生物。

【观点枚举-各方剖析与建议】

1. 鼠海豚濒危，中国人或称罪魁祸首？

国际鼠海豚救援会（CIRVA）是以墨西哥为主，美国为辅的加州湾鼠海豚专项保护计划协会。CIRVA在其2019年2月年一篇长达34页的鼠海豚救援报告中指出，他们认为向中国市场大量贩售石首鱼，导致的石首鱼偷捕行为，是目前危害加州湾鼠海豚种族延续的原因。

CIRVA表示，每年，仅剩的鼠海豚都在为另一种濒临灭绝的物种石首鱼（totoaba）设置的非法捕鱼网中被杀死。偷捕者因他们在石首鱼方面的高产而身价倍增，而这些石首鱼的鱼鳔经过干燥处理后，会随着有组织的走私犯罪集团进入中国，然后在黑市上以每公斤46,000美元的价格出售。声学监测程序表明，剩余的少量迷迭香栖息在一个很小的，大约24km x 12 km的避难区域。但是，在该区域内对于Totoaba石首鱼非法捕捞活动却日趋激烈。

图7：官方规定的加州湾鱼类捕捞范围及时限，与鼠海豚栖息地有大面积重叠来源/ CIRVA

该声明自向社会公开以来，便引发众多西方学者对于鼠海豚濒临灭绝根本原因的剖析与探讨，以国际鼠海豚救援会为首的相当一部分西方学者，认为中国国内市场的非法交易与缺乏管理制度是导致加州渔民过度偷捕石首鱼，从而使鼠海豚数量骤减的根本原因。

2. 鼠海豚自身生理特点与生活习性不利于其生存

生性胆小，不喜光不喜人，是鼠海豚公认的特点。也正因为他们这样突出的特点，使他们不易被发现与捕捉、记录，导致上文中提到的两次圈捕营救行动均以失败告终。

3. 墨西哥政府滥放权利，监管不当

在CIRVA的报告中，来自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海洋哺乳动物中心（MMC）等组织的海洋生物专家对于墨西哥对边境海域的渔业立法提出质疑，并制定了相关的政策修订建议。国际鼠海豚救援协会的主席Lorenzo Rojas-Bracho来自墨西哥，他首先向本国政府与海洋管理局提出鼠海豚的救援规划与政策。该建议以采取行动的时间紧急性为分化标准，将行动的细化版分为四个阶段：

● 紧急：自今日（2019年2月19日）起至5月

我们呼吁墨西哥政府充分动员其执法资产以清除在仅剩的最后几只鼠海豚的地方非法捕鱼（见图7、8）。特别是在石首鱼捕捞季节，我们要求墨西哥政府：

1.充分资助并扩大清除工作，以保持该地区为净区。

2.提供24小时监控。

3.采取所有必要措施保护除网小组。

4.通过海洋巡警以及相关负责人的巡航，逮捕和起诉非法渔民，分出部分舰船和海军舰艇以方便逮捕。

● 近期：自4月至八月

1.资助和支持摄影监控识别领域的工作，利用春季的好天气进行监管。

2.在夏季资助并继续进行声学监测。

3.继续并加快替代品研发的努力，以开发和落实使用替代渔具。

4.实施“加利福尼亚上海湾及保护和恢复无遗空地综合方案”。

● 中期；6月至次年（2020年）2月

1.加强替代渔具渔民与海产品买家之间的直接联系。

2.在新设备上进行成本收益分析，并测试属于可安全食用海产品类的海鲜。

3.与生产者和购买者一起制定和实施全面的产销监管链和可追溯性方法并及时实践。

● 长期：自2019年开始，至少持续数年

CIRVA重申了其长期的建议，即尽一切努力支持加利福尼亚州上湾安全的渔业安全并发展可行的替代计划。最终，加州湾鼠海豚保护计划是否能成功，将取决于是否会有良好的海域、渔业以及海产品业的管理措施，以及可持续的渔业是否能得到当地社区的支持。

图8：墨西哥与美国边境与鼠海豚的栖息范围来源/CIRVA

【绿会小编观察与展望】

鼠海豚濒危的原因-天意与人为

绿会小编认为，鼠海豚作为海洋中较为稀少的哺乳类动物，未能像其他鱼类以及贝类一般拥有坚硬的鱼鳞作为防护甲——即使同为偷捕石首鱼受害者的海龟，也幸运地有坚固的甲壳作为防护。在这样的生理构造下，即使在正常人类海洋活动的影响下，身体都很容易受伤-布满流刺的渔网则更易对鼠海豚的生命造成威胁。此外，大多数海豚群体均以各个大洋（如太平洋、大西洋以及印度洋）的深海区域作为主要栖息地，与人类社会鲜有交集。而加州湾鼠海豚唯一的栖息地是加利福尼亚湾北部的海湾地区，水域浅且人类活动十分频繁，人类在进行海洋活动如捕鱼，观光时发出的噪音本就不利于鼠海豚健康生长，长期强烈而频繁的噪音必定会对鼠海豚的寿命、繁殖能力、自愈能力以及与人交往的积极性等方便产生负面影响。综上两点，鼠海豚在“天意”下，本就缺乏比其他生物更加强大的生存能力，在未有非法捕捞行为是，其数量也仅有500只，可见鼠海豚的自身繁殖能力本就较差，加之来自刺网的威胁，其数量在十几年内迅速下降90%之多，寻因遁证，也能为人所接受。

图9:1997年至2019年鼠海豚剩余数量统计来源/ VaquitaCPR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鼠海豚的濒危境地也绝不是全由其物种自身的原因或某些突发性因素导致的。本文中屡次提到的对石首鱼的过度非法捕捞，也是目前世界公认的首要原因。正如国际鼠海豚救援会、国际自然联盟等国际组织以及西方学者所提到的，两国政府亟需加大对边境、加州湾地区（尤其是北部湾区）石首鱼偷捕滥捕的管理。投入更多的资金以支持海警巡逻与监管设备，以及对加州湾地区鼠海豚的营救保护设备、科研工作等的支持。同时，加强立法管理，设立、加大对石首鱼以及其他海洋生物的非法偷捕行为的惩罚力度，细化海洋渔业以及海产品业的买卖合法化规定，并迅速落实...

图10：2018年9月，在鼠海豚频繁活动区域的不远处，36只被非法捕的捞石首鱼中33只均被杀害分装，仅有3只被放归大海。来源/ CIRVA

生物多样性的保护-各方同心

对于加湾鼠海豚，我们欠下的实在是太多。

岸的这一边，是冲开水面的观光汽艇波浪、是渔民带刺的渔网、是轰隆隆的作业机器、是市场上叫卖争抢的喧嚣、也是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鱼胶佳肴。岸的那一边，是每日提心吊胆，不留神便被渔网生生与同类隔开，失去生命的石首鱼、是在绵延不绝的噪音下饱受折磨、被流刺网划得遍体鳞伤的鼠海豚、也是被渔网困住，永世不得逃脱的海龟...

对于这片大自然，我们欠下的实在是太多。

除了当地政府的结党营私、监管不当，除了渔民的唯利是图、商家的操奇计赢，我们作为普通民众，是否也在这样的悲剧中，有意或无意地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当我们盲目将鱼胶当做“滋补珍品”，不顾其来源是否合法，蜂拥而上，并走亲访友、奔走相告的时候，是否也在无形中大力宣传了错误的生态产品购买价值观？

在全球生物多样性保护领域，倒逼立法的现象近十年来已是频繁出现。当鲜活的生命在我们眼里，手中逝去，轰轰烈烈亦或是悄无声息，我们却都无能为力。倘若继续坐以待毙，这不仅仅是加湾鼠海豚的悲剧，也是人类社会的悲剧，更将是千千万万生物的悲剧。再一次，小编向政府、全社会发出郑重呼吁：对于生物多样性的保护，政府要做到前有立法指导，后有规章惩戒，多领域协同合作与监管；民众要做到道德消费，绿色消费，不信谣不传谣，积极配合与维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大自然，和与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的芸芸众生。

加湾鼠海豚，希望能留你更久一些。秦朝吕不韦《吕氏春秋·义赏》有文：“竭泽而渔，岂不获得，而明年无鱼。”共勉。

#它们濒临灭绝#案例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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